《淮南子》卷12道應訓詩解10宋君放權而亡王壽焚書寡欲使心不亂
《淮南子》卷12道應訓詩解10宋君放權而亡王壽焚書寡欲使心穩(wěn)定
題文詩:
司城子罕,昔為宋相,謂宋君曰:國度安危,
蒼生治亂,在行賞罰;爵恩賜予,民之所好,
君自行之;殺戮刑罰,民之所怨,臣請當之.
宋君曰善,吾當其美,子受其怨,吾知不為,
諸侯笑矣.國人皆知,殺戮專造,之在子罕,
大臣親之,蒼生畏之,居不期年,子罕遂劫,
殺宋君而,專其政故,老子曰魚,不成脫淵,
國之利器,不成示人.負書而行,王壽碰見,
徐馮于周,徐曰事者,應變而動,變生于時,
故知時者,無常行也.書者以載,言之所出;
言出智者,而不藏書,今子何獨,負之而行?
于是王壽,焚書而舞.故老子曰:多言數(shù)窮,
不如守中.書以載道,至道恒常,時事常變,
至道至情,實情常在.令尹子佩,請飲莊王,
莊王許諾.子佩之於,京臺具席,莊王不往.
明日子佩,跣揖北面,立殿下曰:昔王許之,
今不果往,意功乎臣?王曰吾聞,子具強臺,
強臺也者,南望料山,以臨方皇,左江右淮,
其樂忘死,若吾德薄,之人不成,以當此樂,
恐留忘返.故老子曰:不見可欲,使心穩(wěn)定.
【原文】
昔者,司城子罕相宋,謂宋君曰:“夫國度之安危,蒼生之治亂,在君行賞罰淮南。夫爵恩賜予,民之所好也,君自行之;殺戮刑罰,民之所怨也,臣請當之?!彼尉唬骸吧啤9讶水斊涿?,子受其怨。寡人自知不為諸侯笑矣。”國人皆知殺戮之專,造在子罕也,大臣親之,蒼生畏之,居不至期年,子罕遂卻宋君而專其政。故老子曰:“魚不成脫于淵,國之利器,不成以示人?!?/p>
【正文】
卻:?王念孫認為“卻”當為“劫”淮南。但《韓非子·外儲說右下》做“子罕殺宋君而奪其政”。
【譯文】
疇前,司城子罕輔佐宋君,一次他對宋君說:“國度的安危,蒼生的治理,均取決于君王施行賞罰淮南。那爵祿的恩賜,是人民所喜歡的,就請您國君親身執(zhí)掌;那誅殺刑罰,是人民所怨恨的,就由我來擔任那角色。”宋君聽后說:“好。我受蒼生歌頌,你受蒼生怨恨,如許一來我曉得諸侯們就不會訕笑我了。”但現(xiàn)實上宋國人曉得生殺大權掌握在子罕手里后,大臣們就親附子罕,蒼生們都畏懼子罕,不到一年時間,子罕就將大權旁落的宋君殺掉而奪取了宋國的政權。所以《老子》說:“魚不成離開池淵,國度的'利器’不成隨意讓人曉得?!?/p>
【原文】
王壽負書而行,見徐馮于周,徐馮曰:“事者,應變而動,變生于時,故知時者無常行淮南。書者,言之所出也。言出于知者,知者(不)藏書。(今子何獨負之而行?)”于是王壽乃焚書而舞之。故老子曰:“多言數(shù)窮,不如守中。”
【正文】
出自《韓非子·喻老》?????
王壽①負書而行,見徐馮于周涂②淮南。馮曰:“事③者,為也。為生于時,知者無常事。書者,言也。言生于知,知者不藏書。今子何獨負之而行?”于是,王壽因焚其書而舞之。
【注解】?①王壽:人名,當為一學者淮南。②周涂:涂,同“途”。周涂:?七通八達的大道。③事:?做動詞用,?處置,?指行為。
【譯文】
王壽背著書走路,在周國的大路上碰著蓬菖人徐馮淮南。徐馮說:“人的行為應隨變革而變革,變革產(chǎn)生了時機。所以識時務者沒有固定穩(wěn)定的行為。書記載著人的言論,言論當然出自智者,但有聰慧的人是不藏書的?!蓖鯄勐犃诵祚T的啟發(fā)說后將本身的藏書全數(shù)燒掉,然后輕松地手舞足蹈起來。所以《老子》說:“議論太多,反而使人無所適從,本身也會感應猜疑,所以不如持守虛靜之道?!?/p>
【原文】
令尹子佩請飲莊王淮南。莊王許諾。(子佩之於京臺,莊王不往。明日,子佩跣揖北面,立於殿下)子佩疏揖,北面立于殿下。曰:“昔者君王許之,今不果往。意者臣有功乎?”莊王曰:“吾聞子具于強臺。強臺者,南望料山,以臨方皇,左江而右淮,其樂忘死,若吾德薄之人,不成以當此樂也。恐留而不克不及反?!惫世献釉唬骸安灰娍捎剐姆€(wěn)定?!?/p>
【譯文】
楚國的令尹子佩請莊王飲酒,莊王容許了淮南。于是子佩在強臺那個處所籌辦了酒席,但莊王又不愿前去了。第二天子佩赤著腳拱手站在殿下,問朝南坐的莊王:“先前君王容許出席酒宴,但又不如約前去,我想大要我有什么處所不合錯誤了?”莊王答復:“我傳聞你將酒席設在強臺。那強臺是南望料山,靠近方皇湖,右邊是長江,右邊是淮水,如許好的天然情況能使人快樂得忘掉死的悲痛。像我如許德性微薄的人是無法消受那種歡樂的。我還懼怕去了以后會留連忘返呢!”所以《老子》說:“不去看或不去接觸那些能惹人之欲望的事與物,以以致人的心神不散亂。”